離開熟悉的Bursa,一邊惦記著丟失的Nikon,但又告訴自己不能停下來,就這樣戀戀不捨,窗外是金黃碩大的路燈,車子像暢行在金黃的河流,中間或有停下來,在奔馳的律動中睡睡醒醒。
大約凌晨四五點,有乘客陸續下車,依稀聽到"sanfra....",天還是黑的,我用英文問車掌"sanfrabolu?",車掌很篤定的回我"sanfra@#!#$",半信半疑帶著全副家當-兩個背包下車,車上還有一半的人,也有一些人上車,就這樣開走了。車站像坐落在middle of nowhere,四周有停車場大燈,但是車站裡只有昏暗的小燈,跟一兩間還開著的小店,賣零食麵包跟小報。
很冷很冷,車站裡只比外面暖一點點,大家盡可能坐在暖氣旁,但暖氣又好像沒開,我手套帽子圍巾全戴還是發抖,冷到連瞇一下都不行。旁邊的情侶,年輕女孩...都陸續被接走,這個天亮特別久。好不容易天見魚肚白,暖氣開了,我還不敢走,快七點天比較亮才出去。車站一邊有許多小巴駛過,我隨便上了一台車,問司機先生有沒有經過state hospital--旅館附近的醫院,怕英文不標準,還拿出google map,他跟我說了車費,我也聽不懂,就把零錢全部攤在手上,他選了幾個銅板叫我坐在旁邊,車開了暖氣,搭車的人陸續變多,有種上班的清新感。他們看到我的大包包,想辦法幫我放置好,也讓女生坐我旁邊。灰綠的山丘,用植物拼成的"sanfrabolu",沒多久開進了水泥社區,司機先生叫我下車,手比向右,邊說:"left!",我道謝下車後要往左走,小巴竟然停下來叭我,車上的人都打手勢比向右邊!我困惑的往右轉,沒多久就看到醫院,我要住的Yavuzlar Otel就在旁邊,白圍牆,木門窗。天亮了還是很冷,但一進去,暖呼呼的,像家一樣溫暖。
很冷很冷,車站裡只比外面暖一點點,大家盡可能坐在暖氣旁,但暖氣又好像沒開,我手套帽子圍巾全戴還是發抖,冷到連瞇一下都不行。旁邊的情侶,年輕女孩...都陸續被接走,這個天亮特別久。好不容易天見魚肚白,暖氣開了,我還不敢走,快七點天比較亮才出去。車站一邊有許多小巴駛過,我隨便上了一台車,問司機先生有沒有經過state hospital--旅館附近的醫院,怕英文不標準,還拿出google map,他跟我說了車費,我也聽不懂,就把零錢全部攤在手上,他選了幾個銅板叫我坐在旁邊,車開了暖氣,搭車的人陸續變多,有種上班的清新感。他們看到我的大包包,想辦法幫我放置好,也讓女生坐我旁邊。灰綠的山丘,用植物拼成的"sanfrabolu",沒多久開進了水泥社區,司機先生叫我下車,手比向右,邊說:"left!",我道謝下車後要往左走,小巴竟然停下來叭我,車上的人都打手勢比向右邊!我困惑的往右轉,沒多久就看到醫院,我要住的Yavuzlar Otel就在旁邊,白圍牆,木門窗。天亮了還是很冷,但一進去,暖呼呼的,像家一樣溫暖。
房間很有趣,在走廊底,一開門有個自己的小玄關,一扇門通往分離式浴室,另一扇是我的三人房臥室,大窗子外面剛好是斜坡,陽光跟樹木(yeah~有自己的暖氣),明亮又暖和的讓人睡著了。
回電70%,我又雀躍的背起包包跑跳出門,走過社區小公園,步下長長的山丘斜坡,一邊的大樹草原就像歐洲風情畫,山谷間聚落著深褐色屋頂的房子,90度轉彎處有大大的「Safranbolu」跟聯合國世界文化遺產大字,我轉進巷弄,小學的小孩正在踢球玩耍,又經過村鎮的小清真寺--不知道歡不歡迎遊客? 怕冒犯虔誠的信徒,我沒進去,越走天越藍的不可思議,沒有任何顏色打擾,牆上攀滿無花果藤,肆意結果,越走越捶心肝,怎麼拍怎麼美,最適合單眼的地方,Nikon仔卻不在。
不是祈禱的時段,祐大的清真寺幾乎沒人,陽光穿過每個窗口,加上如夢似幻的天花板,靜靜看了好久。
在陽光下吃了簡單的午餐,茶非喝不可!!!
* 其實不管打包與否,都應該給小費,但當時一臉懵,省吃儉用忘了當地風俗。